简介:八岁那年,因为吃了表哥从老家门前的那棵树上摘下的两个半生不熟的李子,肚皮痛、拉水一样的大便,我再次被父亲送进了县人民医院。那是那一年里的第三次,前两次是因为自小就有、记不清让我住了多少回医院的贫血。浑身绵软无力地躺在病床上,看着冰冷的液体一点一滴,滴滴答答地流进我的血管,盯着高处干净但陈旧得斑斑驳驳的天花板,我想我的目光一定是安静的,而且,是那种无助的安静一我不知道,刚才还剧烈难忍的腹痛所以消失得那么迅捷,完全是因为正滴滴答答流进我身体的止疼药液在起作用。
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