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诉说】14岁时父母离异。听母亲说,父亲是被一个带着孩子的单身女人勾走的。我本能地恨父亲,更恨那个女人,母亲看上去却很平静。一年前她下岗,在街口支了个馄饨摊,一个人忙得连哭的时间都没有。我听她跟姥姥说:“走就走吧,反正也很长时间不着家了。走了清静,还少了个吃闲饭的。这样的男人,有他没他都一样,甚至没他更好。”母亲全天候赚钱,我由姥姥照看。母亲起的非常早,睡前还要把食材备好,一天只能睡四五个小时觉。每天晚上,她脱下油腻的围裙和套袖,用粗糙的手数小木盒里的钱。那些钱非常零散,跟围裙、套袖一样的油腻。母亲一分一角地数,然后在小本上勾勾画画。小台灯的光照在她脸上,我能从她表情的变化中,知道一天的收入。
简介:最不像警察的警察 户丑只说,如果谁要选一个最不像警察的警察,他有信心“光荣当选”。 户丑只的确不是在夸“海口”,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有三个“硬条件”:一是名字老土;二是成年累月的着装打扮跟警察根本就不沾边;三是一天到晚灰头土脸的净往人多的地方挤,一点儿都没个警察的样子。有一次,在公交车上,老户曾专门为自己做了一次“民意测验”——请车上的乘客猜猜他的职业。有人说他像个机关门卫,有人说他像个炸油条的,有个小伙子显然想夸他,说他“怎么看怎么像个退休的工人师傅”,一车人硬是没有一个人说他像警察。 其实,老户原本有一个很响亮的大号,叫户庆先,“丑子”原是他的乳名。户庆先之所以变成了户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