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话语语言学作为对索绪尔结构语言学的批判性发展,研究的重点从语言的结构转移到了语言的应用上。根据语言使用的不同性质。它也提出了“两论”:话语体系论和叙述体系论。这“两论”对文学研究的影响和启示,一言以蔽之就是对话语的“行为性”和“语境”的重视,即研究的目标在于探明某一特定话语是由谁在何时何地、对谁、在何种情况下、抱着何样的意图而发出以及造成了何种后果。作为“叙述体系”(第三人称叙述)的文学话语,是一种隐蔽了“物语行为”(“话语行为”)和说话者存在的貌似“客观”的描述体系;与此相反,作为“话语体系”(第一人称叙述)的文学话语,则是一种一刻也离不开叙述者的“物语行为”的“主观”的讲述体系。通过对文学话语做上述两种区别性的研究,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番与以往大不相同的崭新景象。
简介:西鹤"好色物"的外在构造,包括叙事上的纷然杂陈的"物纷"方法、"饶舌体"的文体、狭窄的题材与扁平的人物等,看上去都极其简单和单纯,但是简单得不简单,要真正说清、说透,却殊为不易,这就是极富日本特色的"伪浅化"现象。对于其"好色"主题,我们也可以较为轻易地做出道德伦理、社会学历史学的批评与判断。但是,仅仅从一般文学、从普遍文学去理解西鹤的"好色物"还是很不够的,只有走进町人社会文化的内部,走进日本的佛教文化、审美文化,从西鹤的"浮世"观、从日本文学"好色"的文化与审美传统、从"好色物"与"色道"的关系入手,对西鹤的"好色物"才能说透、才能洞穿。在"好色物"中,"浮世"的快乐莫过于"好色",但"好色"须有"道","色道"就是将"好色"加以特殊限定,就是要好色者领悟到"好色"的可能与不能,入乎其内出乎其外,成为有"色道"修炼的"帅人",最终洞察人生、超脱浮世,使"好色"有助于悟道和得道。这就是西鹤"好色物"的真义。
简介:众所周知,在日本使用的汉字当中,除了从中国大量输入的汉字之外,还有一些汉字是日本人自己创造出来的。有一些通常在中国不被使用的观念或事物,无法用汉字书写表达,于是乎,日本人就根据汉代许慎六书之一的"会意"(用两个或两个以上汉字的意思组合成一个新的汉字)创造出了日本的独特汉字。例如,"木神"字表示供奉神灵的树木;"山上下"字表示上山路和下山路的交叉部分等。这些汉字被日本人称为"国字"或者"和制汉字"。国字字数说法不一,日本学者新井白石所著《同文通考》列出了81个国字,而日本学者伴直方在『国字考』中共列出126个国字。由于这些国字大多数在中国汉字中并不存在,所以中文读音和翻译成了一大难题,虽然人们约定俗成地按这些国字的偏旁部首的一部分来读取,但这不能解决所有问题,甚至出现了一些谬误。本研究以常用的22个国字为对象,拟在先行研究的基础上,力图厘清它们的汉语读音和汉语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