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1978年12月,我和一个朋克姑娘做过爱,"做爱"只是一种说法,因为爱情在我到伦敦以前就存在了.我和她做的那件事,我和她"做过"的那许多事并不是爱情,甚至--现在我敢于承认了--称不上一种喜欢:就是那个,只是那个.这个故事说的是朋克姑娘和我"睡了觉".这是另一种说法,因为即使我们没有躺在一起,没有带着那个(是爱吗?)进入梦乡,一切也不会有所不同:平躺的姿势,房间的黑暗,我们体内的黑暗;就是那个.到这里,读者将第一次感到失望:在这个故事中我是男性.
简介:<正>我小的时候,腼腆得像女孩子,总是羞羞的,也不爱多说话,人又长得白,好多人见了我母亲就问:"阿三是女孩儿么?"母亲说:"不是的。"母亲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她总是抚着我的头,佯怒着催我剃头去。"剃了平头,就像个小子了,"母亲说。因为这个,也因为家里的出身不好,我挨了不少欺负。一个是曹家老二,这家伙老抢我的陀螺,他弟弟倒不错,经常帮我说话。还有一个小娘们儿赵喜凤,是个五大三粗的"革命派",她的癖好怪异得很,没事就拧我的耳朵,非要我痛苦的高声叫起来她才肯停手,她当时大概是快乐无比的。我把情况汇报给母亲,母亲是刚烈性子,就去找他们两家的家长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