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弗吉尼亚·伍尔夫的小说《到灯塔去》中,灯塔这一核心意象常常被看作一个涵义丰富的象征,它的象征意义也往往成为评论家纷争的焦点,但本文试图切换提问的方式,把关注重点从灯塔的象征意义转移到灯塔在文本结构中的作用中来。在这部意识流作品中,灯塔在时间上为文本划定始终,却又让生活的洪流溢出这人造的边界;在空间上,灯塔成为小说画面的焦点,却又让这个焦点成为一个缺席的中心;就艺术与生活的关系而言,灯塔赋予无序的生活以秩序和意义,却又暗示意义的脆弱与虚幻。伍尔夫对灯塔的处理不仅透露出其个人对于小说结构的艺术自觉,也体现出现代主义作家试图在无序与混乱中制造意义的集体焦虑。
简介:<正>我会在48岁那年到金沙江边。我现年42岁。我蹲在地板上看一本画册。中午,房间里没有人。在翻动那本画册时我也像往常一样漫不经心。突然,画幅上一个晦暗陌生的世界进入我心灵,无声无息,平滑而松弛。我意识到我的膝盖在动,想抬一抬,抬起来。(为什么,我累了吗?)那种进入,心灵和事物相叠加的方式,神秘而简朴,我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没有什么可作额外交代的,但却一下子忘却了周围的一切。事先没有丝毫的预兆,也并非诗人们时常夸饰的"撞击"。不,甚至连融合也说不上。我进入了。我到达了我的48岁,想象的,或比较想象而言更为美妙真实的48岁。我孤身一人的金沙江之行。我听见江水在万丈峭岩
简介:1984年6月18日和20日,法国新小说派代表作家阿兰·罗伯—格里耶应邀在北京大学作了两次报告。他在报告中主要阐述了新小说和传统小说,即通常所说的巴尔扎克小说的区别;同时也谈到法国小说从巴尔扎克以来的发展和演变,新小说出现的必然性等问题。罗伯—格里耶的报告内容十分丰富,但限于篇幅,现只刊出6月18日报告的一部分,供读者参考。题目是译者所加。在这一部分中,罗伯—格里耶主要谈到了新小说和巴尔扎克小说在人和物的关系方面的一个重要区别。他说,新小说和巴尔扎克小说中都有大量的对物的描写。但巴尔扎克小说中的人和物具有一致性,即人的性格和物、环境是一致的关系。新小说中的人和物之间则存在一条鸿沟,物对人来说是陌生的。而这种陌生关系是现代人同世界的的关系不断扩大的脱节造成的。他认为新小说家都感受到了这种人和世界的新的关系,而胡塞尔现象学的意向性原理可以作为这种体验的理论根据。基于这种看法,罗伯—格里耶把新小说以及新小说以前的一些作品如加缪的《局外人》都称为“陌生化”小说。这样他就把新小说理论同西方文艺批评界在探讨文艺创作方法和效果时提出的“陌生化”原则联系了起来。“陌生化”是俄国形式主义批评家们提出和经常使用的概念。如这一派重要批评家之一施克洛夫斯基在其《作为方法的艺术》一文中说:“艺术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使人恢复对生活的感觉,就是为使人感受事物,使石头显出石头的质感。艺术的目的是要人感觉到事物,而不是仅仅知道事物。艺术的技巧就是使对象陌生,使形式变得困难,增加感觉的难度和时间长度,因为感觉过程本身就是审美目的,必须设法延长。艺术是体验对象的艺术构成的一种方式,而对象本身并不重要”。(见托多罗夫编译俄国形式主�
简介:《到灯塔去》是英国意识流小说家伍尔夫的代表作,具有浓郁的象征主义风格。作家创造了灯塔、窗和海浪等具有独特美学内涵的象征意象,展现出人物微妙的心理活动、性格特征和情感变化,探讨了人与人、人与自然的关系,以及生命与死亡的话题。"灯塔"是贯穿全书的中心线索,到灯塔去是人们战胜时间和死亡,完善和超越自我,获得重生的精神之旅;"窗"在小说人物的内心世界和客观世界之间建立起一个半透明的封套,是他们观察世界、自我反思的心灵之窗;"海浪"则象征生命循环往复的韵律,引发读者对于生命本质的重新审视和思考。伍尔夫的象征意象寓意着强烈的情感色彩和深刻哲理,开创了小说象征意象创作的新模式,是不朽的文学创作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