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一棵树,相对那些叽叽喳喳永远也说不完的人来说,它的确是一个哑巴。一年四季,你听到过一棵树说过一句话吗?人就不同了,在一生中,他会撒谎、献媚、溜须拍马,甚至戳事弄非、诽谤他人。当然,这并不表明不曾说过一句话的树永远放弃了对四季的表白。在春天,一棵树,它会用梦幻一般的花朵代替所有的抒情,自作聪明的人就是搬来所有美丽的词汇堆砌在一起,他也会自叹弗如——作为一个人,你能像一棵树那样用甜美而馨香的语言轻而易举地就让一个季节陶醉或让沉默了一冬的成群鸟儿叽叽喳喳唱个不休?我这样问自己时,竟觉得这是多么地可笑。有时候,一棵树,它是那么地跟一个人相像。
简介:这是1942年的一个冬日,天色很暗,又冷得出奇.这一天本来也并不特别,在纳粹集中营的每一个日子,都是如此.我衣衫褴褛,在风中瑟瑟发抖,仍然不能相信噩梦就这般发生了.我还是个小男孩;正是与同伴玩耍的年纪,正是上学的年纪,正是憧憬未来的年纪,憧憬长大,结婚,组建自己的家庭.然而这些梦想都与我无关了,这都是活着的人们的梦想,我不再是这其中的一员了.自从那晚我被他们从家里赶出来,和其他成千上万的犹太人一起运到这里来起,我就差不多已经死了.现在,日复一日,我只是在苟延残喘.我明天还会活着吗?我今晚会被送去毒气室吗?
简介:<正>做一棵树,是土生土长在乡下的山野间好呢,还是被移植进城里好?就这么一个看似幼稚可笑的想法,在我的脑海中萦系,已经有着很长的一段时间了。直到数月前的一个傍晚,这个心结才算有所解开。那是在年初,因应了居住的小区里一位做临时工老乡的邀请,出于礼貌,我陪他一并散步。老乡是一位老者,年过七旬有五,身板仍硬朗如壮年。若不是那两撇长长的眉毛染上了岁月风霜和宽阔的额头刻上的几道岁月沧桑,我还不好意思称他为老者呢。"我儿子和媳妇们全到上海那边打工去了,孙儿又进了村上专为外出务工家庭办的能寄宿的留守学校。我闲着也是闲着,老伴就催我进城来,算是来帮城里人做点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