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对时代的所有讽刺,不过是表明了对时代之中人的境况的怜悯。与其说(《地铁一号线》是从黑暗的隧道里延伸来的,不如说一辆由一百年来韩国政治、历史、文化缀接的花车到场了。金敏基在漫长的地铁线上洒满“小人物的酸辛”。小人物赤裸无助,是城市文化里的浮游物。在这里,城市的所有病毒不仅小人物携带、传播,而且他们还创造病毒。来自延边怀有身孕的朝鲜族姑娘,转悠在迷宫一样的大都市,遇上了一场又一场人群的轰炸式围堵。她倔强地要在汉城找孩子的父亲(不知她怎么从长白山出发越过朝鲜而抵达韩国),就像一个忧心忡忡的人寻找上帝一样。她不能理解,冷漠的世界里,上帝已经不在而且不再为她负责。类型化的人物一个个登场,绕着她趔趔趄趄地舞蹈。流氓、妓女、军人、学生、商贩、政客、清扫工、城管、官太太、小偷,刮起一团团风暴。地铁在风暴里艰难开动,迷宫开一扇小门,出现一个汉城的地铁站名。地铁忽快忽慢,结尾急刹车:妓女跳下站台,被时代之车无情轧过,人群甩到了爆炸性的故事终点。感情的悔罪者携少女跑向后台,为另一出戏埋下伏笔。地铁二号线、三号线可以就此延伸。
简介:粤剧音乐中的“线”,是一个含有多义性的传统术语,沿用至今。我院陆仲任教授在《广东音乐音阶调式探讨》及《广东音乐旋法探讨》(见《学报》总第一期及二、四期)、黄锦培教授在《论“粤乐”乙凡线表现的音乐形象》(《学报》总第十一期)以及美国匹兹堡大学荣鸿曾教授的《论粤剧板腔的同一性结构成份》(《民族民间音乐研究》1983年第二期)中都有所论及。陆、荣两教授更多的是与西洋音乐理论作对比来谈,黄教授又更从“粤乐”的“线”的固有含义作了进一步的阐述。这些文章,对我们全面探讨“线”的含义,都很有帮助。我想,彻底弄清了“线”的含义,对探索粤剧音乐(也包括广东音乐)的特点及其发展,也许是一个重要的前提条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