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过客》里那个黑衣人倔强、黑须、乱发的样子,令人无法不注意到其与鲁迅外形的高度相似。这个疲惫干涸的过客,需要经由老者和女孩的转译才能呈现出自己的思维特征和情绪状态,从他对于老者劝告的拒绝和对于女孩好意的诅咒中,一个去意已决、完全放逐自我的孤独者形象逐渐清晰起来。与此同时,鲁迅思想里的“过客”意识也浮现了出来。作为曾奋发于“五四”的知识者,鲁迅在20世纪20年代中期前后所写的大部分文字,泛着跌落和受伤的隐约淤色,并常伴有困惑和彷徨。在疑忌的顶点,他选择的“我只得走”,但这不是一往无前的冲锋姿态,而是“还是走好罢”的“过客”意识。本文通过挖掘“过客”意识,来完成其与同时期困顿的鲁迅之精神同构。
简介:18、19世纪,作为整体符号体系的儒家世界开始受到西方基督教世界的冲击,一种普世主义的帝国宇宙观逐渐动摇,并试图在作为他者的西方面前寻求一个相对化的自我定位。各路知识分子在亦敌亦友的西方参照下,整合国内分化的各种势力,加入到西方所建构的国家秩序与话语体系中来。建国以后,如何在新生政权的意识形态框架下处理少数民族他者问题成为工作的重点,这一时期的民族识别与民族政策基本确立了中国处理少数民族问题的框架。在西方社会的冲击下,建国以前的汉民族想象与建构是一种自我寻找与定义,而建国以后的汉民族书写却依赖于对少数民族他者的分类,进而体现主体汉民族的现代性与同质性。90年代以来,随着少数民族意识的觉醒与西方学者的深入研究,作为主体民族的汉民族建构策略在"作为自我的他者"和"作为他者的自我"的双重影响下不断遭遇实践与理论困境。这一历史生成的学术困境——即将中国作为一个符合国际格局的民族国家进行表述,还是将其作为一个超民族、超国家、超社会的体系进行书写——需要在长时段的历史事实与知识脉络中寻找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