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是喝着白洋淀的水长大的。在孩提时代,就听说“沧州狮子定州塔,正定县里大菩萨”这些弥足珍贵的历史文物了。但那时候还没有“旅游”这个概念,甚至,要不是到县城念中学,连“县城”这个概念都是虚幻的,我把它想象成一个比我们村大得多的“村子”(其实,那时候的县城无非就是一个大村子)。后来到了20世纪70年代中期,“文革”刚刚结束,我才借工作之便,瞻仰了沧州铁狮子。当时,这尊铸于后周广顺三年(公元953年),身高6.6米,身长6.3米,体宽3.0米,重约40吨,一千多年来,身披“狮子王”美誉的雄狮,已经风光不再。不但时光之刀使它伤痕累累,而且“文革”铁帚更是把它当做垃圾,使它陷身于泥水之中,湮没在一片无际的玉米地里了。它已经没有再做“镇海吼”的气力了。
简介:我曾在许多篇平实抑或激昂的文字中,反复提及这棵树,这棵历经桑田沧海斗转星移依然伫立于高高的村头寨口,且一直深受我们家族世代敬重的老槐树.五百多年来,这株老槐树始终高擎着一柄墨绿色的巨伞,支撑在那蛇行而来的古栈道的尽头,支撑在我们村庄那艰险而又雄峻的大风垭口上.
简介:在我经常走的一条小路上,有几棵很高很大的白杨树,每棵树上都有几只美丽的大眼睛,形态如同人的眼睛一样。她高高地生长在树干上,静静地俯视着苍生,默默地感悟着世间的沧桑。我没有考证过“树的眼睛”是如何形成的,或许是风霜侵袭的印记,或许只是年轮的符号,但我却固执地认为她就是“树的眼睛”。因为每当看到她,我分明能真切地感受到她注视着我的目光。树若没有眼睛,只不过是一棵普通的树。但生了眼睛的树,你就会觉得她与我们一样拥有了思想和灵魂。我喜欢树的眼睛,是因为那种眼神的平静与深邃,那种超然物外、心无旁骛的从容与坦然。我不知树的心是喜是忧,是否为成长而快乐,又为长成而感伤,她的每个枝桠都在尽情延伸,寻找阳光,寻找雨露,去寻找着更高、更远的自由。每每与树的眼睛相望,我的心中总是涌动着一种莫名的感觉,那是一种亲切、温暖、安全,那是一种欲将心事诉之与听的冲动。如果在一个月高风清的夜晚,只有圆圆的月亮挂在树梢。一个人静静地伫立,与那树的眼睛相视,你甚至听得到她对你的低喃。或许那只是眼睛与眼睛的语言,却是心灵与心灵的交换。这时,你不会再感到孤独,也没了“弦断无人听”的忧伤,你的血液可以与她一起流动,你的脉搏可以和她一起跳跃,你的灵魂可以...
简介:夔门雄峙,瞿塘幽深,'诗城'奉节以诗情画意的姿态,遥望千百年来游历于此的文人墨客。这里不仅翰墨厚重,脐橙飘香,还有那枝头挂满青紫橄榄的'子孙树'——油橄榄一般三年挂果,七年进入盛产期,树龄很长,子孙后代也能从中受益,故有'子孙树'之名。漫山遍野的'子孙树',让奉节有望成为继甘肃陇南后我国第二大油橄榄产业化基地。
简介:农历十月初一是家乡的鬼节,活着的人要给死去的亲人烧纸送钱,好让他们在冬季到来之前备置防寒的衣物.在这种事情上我一直处于理智和情感的分离状态,结果却是一次又一次顺从了情感的驱使,便匆匆赶回乡下老家,去为我的那位终身都在为吃饭穿衣愁肠百结的父亲烧一匝纸钱,让他在冥冥之域不再饥寒交困.
简介:寨子位于渝鄂交界处,风光秀丽,宝石般嵌入鄂地.这里渝鄂两省市山水相连,土地交错,寨人饮鄂水,行鄂路,赶场走人户甚至上坡下田做活,都有可能进入鄂境,连当地人也并不十分清楚渝鄂间的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