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从哲学观上看,文化是哲学的背景,哲学是文化的核心和灵魂。人文的思想文化是属于特定民族的。文化的民族性决定了哲学的民族性。因此,西方环境哲学仅仅是属于西方民族的“西方环境哲学”,而不是普适于所有民族的“一般环境哲学”。西方学者所创造的环境哲学理论是在西方的文化背景下生成并按照西方哲学的思维逻辑构造起来的,因而这种环境哲学和环境伦理学存在着先天的理论缺陷和困境:无论是“人类中心主义”还是“自然中心主义”,都是对人与自然的统一关系的否定。自然中心主义与人类中心主义争论的理论实质,就是要在自然与人之间作出选择:“到底应该用人去消解自然呢,还是用自然去消解人?”由于二者都以消灭对方为基本的价值指向,因而我们从西方传统形而上学内部找不到使这两个“中心论”得到和解的任何可能的途径。西方的环境伦理学仍然在西方主客二分的架构下,按照西方传统伦理学的权利与义务的关系去解释人与自然之间的伦理问题,也必然陷入理论困境而不能自拔。在中国传统文化和传统哲学中不存在“人与自然”之间的“二分法”,而是采用“天、地、人”的三分法,通过“道”去解释“天、地、人”的关系。中国哲学坚持“德”与“道”的统一性,用“道”解释“德”:“道”是“体”,而“德”就是按照“道”去行“人之事”。“德”,不是由外部强加给个人的伦理规范,而是一种通过对“道”的“体悟”而达到“觉”的一种“境界”(觉悟),这种“德”就是“道德”。西方环境哲学要想消除它所遇到的理论困境,就需要从不同于西方文化背景的中国的文化和哲学中去寻找新的理论资源。中国的传统文化和传统哲学是环境哲学的“故乡”,它对于当代西方的环境哲学�
简介:面对日益严峻的生态危机,西方神学界内部产生了生态神学,其神学背景是面对现代社会“环境悬崖”问题,对传统神学对人一自然一上帝关系的重新梳理与反思,淡化传统神学对人与其他受造物之间关系的割裂,构建一种全新、和谐的整体受造界与永恒上帝之间的关系.生态神学通过重新审视基督教神学教义,重新阐释创造论、三一论、末世论等基督教基本教义,强调受造物的整全性,对传统神学可能导致人类高于自然界并因此肆意开发自然界的思想进行批判,要求现代基督教抛弃人类中心论;生态神学强调遵守“安息日”等于创造,并借休息的契机去理解上帝创造的伟大,理解盼望带来的是对末世更新创造的期待,并因此获得全体人类的团结等观点,不仅表明现代基督教对生态问题的基本态度是与传统神学相区别的,更创新地提出盼望伦理,指明为了盼望上帝国的来临,人类应该将这世界变得更有益于全部受造物紧密联系起来,形成和谐的受造物整体,并最终成为迎接上帝与受造物整体共同寓居之所.“环境悬崖”问题实际上是过度依赖理性、人类中心主义、取消超越维度等诸多现代性问题的集中体现与放大器,生态神学对这一问题的反思与回应绝不仅限于此,而是希望通过对这种神学内部的更新来应对世俗化世界的挑战并进行自我转化与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