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本文的核心目标是讨论意义问题,但这个探讨是以维特根斯坦在《哲学研究》中的工作为前提的,在他的视野下,意义问题和“语言的使用”密切相关,所以本文的重心就转向考察“使用”这个基本概念。这个考察首先从分析维特根斯坦提出“使用”概念的背景开始:“使用”概念是相对于传统的语言意义观被提出的,它的提出为我们描述了另一种看待意义问题的方式——把意义看作语言的使用。这构成了本文第一部分论述的内容。在第二部分中,笔者接着转向讨论“使用”概念本身所蕴藏的东西,这一讨论以“理解”和“规则”为两个角度分别阐明它们和“使用”之间的关系,通过对这种关系的考察来揭示“使用”自身的内涵,进而呈现“意义”的内涵;通过深入挖掘“使用”概念,我们也进一步解释“语言意义”这种现象所蕴含的两个基本内容。在本文最后一部分,笔者将批判地分析上述两个基本内容,论证它们之间存在一种紧张关系,最后尝试予以回应。
简介:“Fetishism”,在汉语中,这个外来词有两个同等通行的译法:“拜物教”和“恋物癖”。两个译法恰好对应着两种不同的论述语境,即马克思主义和精神分析学。而这两种论述语境所关注的层面既有不一样的地方,又有相互重叠的地方。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一个是从商品生产的逻辑来讨论“fetishism”(拜物教)的社会构成及其后果,是一种社会症状阅读;另一个则是从主体欲望的运作来讨论“fetishism”(恋物癖)的心理机制及其效果,是一种主体症状阅读。相互重叠的地方则在于:它们都关注作为对象的“fetish”(物神)既可以感知而又超感觉的幻象特质,关注这一幻象运作在社会和主体那里造成的特异效果。本文的重点就是要从不同的论述语境来厘定“fetishism”的性质及其构成机制。
简介:相较于自觉的、理智的研究,文学作品更能直接地反映精神生活和思想态度中的新趋向。此外,文学是精神史上一种宝贵资源,可以从中挖掘出某些容易被人忽视同时又让人萦绕于怀的情愫,这些情感并没有被那些官方的文化模型所认可,人们往往无法从非艺术语言中发现它们的踪迹。通过对清代袁枚《子不语》的文本分析,我们发现袁枚对儒家主导的传统宗教、宇宙秩序及历史概念提出了重要的挑战,从而表明文学材料可以为我们彰显对新儒家的道德解决方案的某些让人不满之处,也就是对新儒家正统理论关于宇宙秩序的官方概念的不满,这种彰显可以成为理解特定时期的某些被掩藏起来之侧面的一个重要的历史源泉,从而拓宽了自觉的、理智的研究的认知边界。
简介:在拉克劳和墨菲的后马克思主义激进民主政治规划中,重构“领导权”概念可以说是他们的核心策略。在他们看来,“领导权”概念是马克思主义话语内部产生的、具有消解其本质主义的历史必然性逻辑之潜质的重要范畴,对它加以批判性重构,可以使之成为“激进、自由和多元的民主斗争形式的有用工具”。为了清除经典马克思主义“领导权”概念中的经济决定论的本质主义残迹,他们引入拉康精神分析学的缝合理论来对领导权的连接逻辑进行重新阐述,试图建构一种符合激进民主的社会组织原则,此原则既要杜绝任何导致本质主义一极权主义的可能性,又要避免陷入放任无序的无政府状态。保持领导权连接的偶然性和开放性,是民主革命得以深化的惟一有效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