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茶壶与茶杯徐志摩和陆小曼结婚,请胡适喝喜酒,胡适倒是西装革履地来了,荷包里一分钱不带,就带着一张嘴巴来吃,还带着一张画作贺礼,画上草草涂抹一把茶壶一只茶杯。陆小曼看了半天娥眉不展,徐志摩耳语一番,她一下明白过来,笑得在婚床上直打滚。画上的茶壶当然是徐志摩,茶杯呢,肯定是陆小曼,如此形神兼备,让人联想琴瑟之好,由不得陆小姐不笑得花枝乱颤。没想到满腹经纶饱读中西的胡大才子痞起来也是很出格的。老北大许多教授搞起恶作剧来一点不输调皮淘气的小子。拿茶壶与茶杯来寓男人与女人好像也不是胡适的首创,最先说出这样话的是北大一怪辜鸿铭。辜鸿铭这家伙中西皆通愤世嫉俗,他送了一首诗给英国作家毛姆,毛姆感激得一塌糊涂,回家后叫人翻译出来,原来是辜同志送给舞女的,也不知是拿错了稿子,还是成心作弄毛姆。就是这个姓辜的怪人有一天竟主张男子纳妾,他的理由是男人好比茶壶,女人好比茶杯,一把茶壶配几只茶杯是很自然的事。说得好像也有道理,茶壶那么大,一只杯子那么小,哪里够用?壶里一肚子茶水往哪倒啊?时期一长,天气又热,茶水馊了,不就成了一肚子坏水么?
简介:金学智先生是个书生。一个十足的书生。一个传统得琴棋书画吟唱全都来得的书生。十年前,在苏州金门逼仄的金先生寓所里,我第一次见他,直觉这么个印象。金学智先生的心思全不用在虚蛇的客套上。他心路上大约永远也不会在人的交际中灵清的。他的爹娘没来得及教给他。自然就不会。双亲并不惜其年幼,居然不甘心闭眼地抛撇他相继去了九泉下。童年的金学智,多了辛酸,少了怙恃。人世间的欲望和追求统统被他深埋在心底。寄人篱下的孤儿,读书已然不易。少年金学智还不安分,念念不忘逃学,不是偷钻进戏园看京戏,便是照着古典绣像小说描摹人物,甚或着了色,一套套地送给他的少年朋友。明明白自,可恶的艺术魑魅摄去了少年金学智的魂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