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我童年的记忆中,只有故乡的那座桥对我的印象最深,还有那条并不美丽的小河。说起桥,就会想起河。想起它的清秀,想起它汩汩流动的清波,想起它鱼群嬉戏的情景。而故乡的小河,却并非这样。它经常断流,像已步入老年的爷爷,气喘吁吁的。小河干涸时,我们便结伴挖泥鳅。涨水时,河面就是我们的天地了,到处都是我们的身影。但终有一个"禁区"——河中有个很深的潭。我从未试过。因为相传那里有鬼,是的,那里水深,还打着漩涡,经常夺去伙伴们幼小的生命。最喜欢的,还是那座并不雄伟的小桥。桥上,卖糖葫芦、卖豆腐的,以及那些骑车嬉戏的行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吆喝声、欢笑声和岸边打铁坊传出来的有节奏的叮当声此起彼伏,又增添了许多生机。我爱趴在桥边看水里的小鱼,真有柳宗元的"影布石上,怡然不动;傲尔远逝,往来翕忽,似与游者相乐"之感。
简介:董桥没有我们的经历,我们则没有他那种唯美的文学感受。他是轻松自在的,他完全不妨把自己从事的文学理解成一把音质超群的瓜内利小提琴。对社会性创伤缺乏体验的董桥,根本没必要在文字里夹杂些我们始终想夹杂进去的东西。但是我们不行,我们的经历、记忆和置身的环境,决定了我们无法具备对文学的超然心境。我们以为文学天然是要载道言志的,而董桥他们却认为文学有着固有的轻灵,本不必承受如此之重。在没有亡国之恨的时代,隔江传来的“后庭花”,原本就是艺术的正音。但内地作家则觉得文学仅仅是文学,是一件说不过去的事情。他们想通过文字证明别的东西:思想家、经济学家、宗教裁判家、人格大法官、社会良心的义务巡警等等。我们的文学总体上仍是一种题材的文学,而董桥们则更注重体裁。换句话说,我们强调的是写什么,他们讲究的是怎么写。文学对于董桥们依旧是一门传统手艺,对于某些内地文人(现在已扩展到艺人)则恐怕已成为一种“厚黑”的手段。因为参照董桥文章提供的“手艺标准”,我们会发现,国内媒体上的大量喧嚷,确实有在文学底线之下狂欢之感,南郭先生正大行着其道呐。面对董桥@周泽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