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3月27日,习近平主席在位于巴黎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发表了有关中华文明与中国文化的主题演讲。3月29日,在北京肿瘤医院,我颇为激动地向住院中的恩师方立天教授介绍了这篇讲话,并拿出手机为老师诵读。3月31日,当我再次来到病房的时候,方老师拿出了一张刊载习主席讲话的《光明日报》,上面密密麻麻地划了重点,做了标记;并坚决要求出院。那天还有几位师兄在,人家都劝说方老师,好不容易住进一间条件比较好的病房,就在医院安静养着吧。方老师话语不多,但不以为然。4月1日8点多钟,当我再次来到病房的时候,发现方老师和师母已经把所有的行李都打包整理好了,说是6点多钟就起来收拾了,现在就等着医生查房,出院回家。那天医生很忙,接近中午才办完了手续。方老师就一直坐卧不宁地在病房等着。
简介:佛陀创教,戒律以金口所宣,成为教团和合之内在基因。制戒十利标识了戒律制定之原由,略带头陀行色彩的苦修思想成为弥漫于僧团的普遍氛围。严持净戒,自求证果,是根本佛教时期的修行特征。然至佛陀灭度,因弟子赴各地传教之需求,一味之戒律有所改变,“小小戒可舍”成为戒律改革的先声。至部派佛教时期,各部律本产生,是因时制宜、因地制宜的结果。大乘佛教兴起,与小乘各执其律,印度佛教呈现出鲜明的特色。佛教初传中国,其所遭遇到的最大阻力或责难在理论层面上便是伦理观念,而具体呈现出的实践层面便是可闻可见的戒律制度。印度戒律中许多戒条并不符合中土风俗,随后历代僧制的产生,律宗三家的成立,以及百丈清规的确立,皆是对印度戒律的变革,是依据当时僧团的实际理地而创制的。日本佛教自鉴真东渡而有戒法弘传。但至平安时代,最澄施行僧团戒律改革,弃舍小乘戒律,首次建立纯大乘菩萨圆顿戒,于戒法别具匠心。到缣仓佛教,有道元、日莲分别开展的单受菩萨戒传统,又有亲鸾所立“无戒之戒”的修行法门,突破了大乘圆顿戒传统。此后,日本佛教无戒之戒风行草偃,为教团与社会民众所接受。对印中日戒律观演变进行考察,其演绎流变乃是基于时代的选择与历史的必然。印中日佛教发展演进的历程所昭示的是佛教的应世性与圆融性,最大限度地适应本土社会现实是其生存发展的必由之路。社会需求、时代精神将最终成为佛教戒律观演进的仲裁者。佛教与社会的和谐互动才是“正法久住”的根本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