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在进入21世纪后,面临着民族文化身份认同的困难性。笔者认为,要解决这一问题,需要在研究视域上作出一个大的转换,即从20世纪中国哲学视域研究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作为20世纪中国哲学主潮之一.通过参与创造中国哲学的现代形态与现代传统,通过与20世纪中国哲学诸思潮的相激互融,通过转化成为马克思主义社会思潮的哲学内核,进入了中国人的精神生活.成为了20世纪中国哲学的有机内容,并为广大中国人民所接受和认同。在这个意义上说,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已经取得了作为“中国哲学”的“合法性”。笔者的这些思考与探索,得到了著名马克思主义哲学家陶德麟教授的鼓励与支持。
简介:俞吾金教授的新著《实践与自由》和他的整个实践哲学研究体现了实践哲学的根本旨趣——爱智慧与爱自由。“文革”后,中国学界对实践的理解经过了四个演进环节,分别由四位学者所代表:艾思奇——把实践规定为改造客观世界的活动,把自由规定为对必然性的自觉服从;李泽厚——提出了实践哲学的主—客体框架;高清海——用实践观点超越“唯物—唯心”的哲学范式:俞吾金——以揭示实践的自由本质为己任。俞教授把康德看作通向马克思的桥梁.通过阐发康德对“遵循自然概念的实践”与“遵循自由概念的实践”的区分.把马克思的实践概念与本体意义的自由关联起来,为中国社会未竞的启蒙事业和政治自由揭示了一种最具合法性的理论根据。在相关实践课题和思想资源长期被各种意识形态教条和学术行话所层层遮蔽的情况下,俞教授坚持不懈地为实践自由而思想,显示了一位哲人的睿智、良知和勇气。
简介:中国早期马克思主义者所开创的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传统是一种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传统,它具有以下鲜明特点:第一,用马克思主义哲学改造中国,探索和回答“中国向何处去”这个时代的中心问题;第二,坚持理论联系实际,把马克思主义哲学应用于中国的具体环境;第三,立足中国实际,建构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中国话语;第四,把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研究扩展到人文社会科学各个学科,着力于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整体研究.自觉继承和发扬中国早期马克思主义者所开创的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传统,是实现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创新的根本前提.这既是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创新的重要历史经验,也是从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创新的本质规定中得出的必然结论.今天,继承和发扬中国早期马克思主义者所开创的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传统,以实现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创新,应该从以下几个方面着手:首先,必须正确认识中国早期马克思主义者所开创的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传统的重要意义;其次,必须在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中恢复和重建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范式;再次,必须重建马克思主义哲学与其他各门人文社会科学的联盟,并由此加强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整体研究.
简介:在马克思的哲学语境中,“对象化(Vergegenstandlichung)”概念始终扮演着重要角色。费尔巴哈而非黑格尔第一个大量使用“对象化”概念,而且费尔巴哈是为了阐释黑格尔的哲学而提出“对象化”概念的,他关于人的“对象化”的分析实现了对黑格尔自我意识哲学的一种再诠释,这一点直接影响了刚刚踏上哲学之路的马克思。马克思在《关于伊壁鸠鲁哲学的笔记》《伊壁鸠鲁研究片段》以及后来的博士论文中,创造性地使用“对象化”概念,赋予其自我意识哲学的内涵。“自我意识的对象化”不仅意味着意识以对象方式呈现其自身,并且意味着意识以对象方式把握其自身,这是意识的真正的自我实现。这种分析也反映出青年马克思对个体自由的现实诉求。这样,“自我意识的对象化”也就构成了马克思柏林期间哲学思考的核心范式。
简介:1918——1920年,德国工人委员会运动处于衰落的状态,革命高潮不断跌落。马克思主义者必须正面寻求革命失败的原因,与其他马克思主义者观点截然不同的柯尔施却强调,马克思主义失败和处于低潮状态的原因是由于第二国际理论家错误地宣传马克思主义,这些“正统”理论家们抛弃了马克思主义中的核心部分,即马克思主义哲学。柯尔施强烈地要求重建马克思主义哲学,恢复哲学在马克思主义中的核心地位,恢复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性。但是作为“西方马克思主义”开创者的柯尔施却又是笼罩在黑格尔思辨哲学的阴影之下的,对马克思哲学的阐释仍然存在着理论的限度,而马克思却在存在论的高度上发动了一场哲学革命。只有深入到历史性的本质的那一度中,方能领会这一哲学革命的真实意蕴。
简介:在跨越百余年的时空中,马恩的某些后继者们试图重建、重构马克思与恩格斯哲学思想关系的版图.尽管他们阐释的焦点各不相同,但其致思路径却极为相似,就是借“发掘”马克思恩格斯哲学思想差异之名歪曲晚年恩格斯哲学思想.从第二国际理论家的“半遮半掩”,到西方马克思主义的“明目张胆”,再到西方马克思学的“可悲的骗局”,晚年恩格斯的哲学思想一而再地被误解、诟病.通过回到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哲学文本,确认马克思主义哲学史的有关细节,我们并不认为晚年恩格斯背离了他与马克思的“共同见解”.因此,为了厘清马克思与恩格斯哲学思想间的差异,确认晚年恩格斯哲学思想的地位,需要转换研究视阈,即从晚年恩格斯推进马克思主义理论创新及他关于时代和无产阶级实践提出新问题的理论思考来展开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