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舞台演奏时最需要做的是不断地依据演奏的进行和技巧发挥的状况进行瞬间的临场判断与调整。如果一个演奏者的技术和技巧状况不好,在演奏时技巧的发挥经常不到位,那么尽管他的脑海里充满了最鲜活的音乐形象,也不可能在演奏中很好地表现出来,他内心所设想的声音效果也就不可能实现。笔者认为,那种关于在演奏时头脑中能够同时“再现音乐形象”的理论,实际上是把“充满激情”的演奏当成了充满“形象思维”活动的演奏。因此可以说,这是认识上的一种误区。“形象思维”活动在演奏中的体现应该是在乐曲的练习和而后的音乐处理过程当中,不是在舞台演奏的一瞬间。因为在舞台演奏时,乐曲中所要表现的音乐形象是与先前的技巧安排、音色选择、音乐处理以及演奏者对技术技巧所掌控的把握性以及现场发挥的状况息息相关的。此时,尤其是在快速的旋律中,演奏者的主要精力放在了控制弓、指法,控制音准和音量以及强弱起伏等技术与技巧的发挥状态。与此同时也在集中精力聆听自己演奏的音响效果和音色的变化,而无暇顾及其它。音响效果和音色变化的控制如果思想不够集中、脱离了对于演奏状态的高度控制,甚至试图通过联想所要表现的音乐形象来增强音乐的表现力和舞台效果,都会适得其反地直接削弱甚至破坏演奏。...
简介:数百年来,八大山人在世人眼中似乎一直是个谜。他是一个王孙、画家、疯子,一位众口纷纭的人物,更是一段迷离扑朔的传奇。他画出的一草一木,是他坎坷生命的无尽枝蔓;他画出的鸟鸣山涧,是他内心世界无声的歌哭;他画出的丑石怪禽,是他倔强与傲岸个性的写真。他的字号繁多又别具匠心,“个山”“个山驴”“人屋”“道朗”等,晚年又更号为“八大山人”,署名时四字连写起来既像“哭之”,又像“笑之”,随心境而定,包含了他极其复杂的情结。他胸中有郁结,不能自解;他心中有块垒,不得浇灌。曾经那些过往的痛彻心扉的真实生命感受和生命体验,促使他不得不运用绘画和书法等形式表现自己痛苦人生中的复杂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