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秋风起兮,乐曲悠扬。今天,著名学府南国师范大学的红砖房西餐厅热闹非凡。手捧鲜花的客人来了100多位,其中不乏学有所成的青年才俊:有美国哈佛大学计算机专业的博士,有市'红棉'文学奖得主,有省电视台当红女主持,有名扬全市的中学语文特级教师。他们相约前来为一位名叫田边草的,祝贺40岁生日。这姓田的何方神圣,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是他自己
简介:从涂满斑驳蓝漆的白色房车上走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男人满脸阴郁,就像遭受狂风暴雨的渔夫。林白抽了一根烟递给男人。男人熟稔地吞云吐雾起来。林白问男人从哪里来?男人答非所问,说:'我是警察。'男人说完,第二个人从车上下来,是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女人瞥了男人一眼,把男人嘴里的烟拔出来,像个烟鬼,猛吸了一口。一根烟让林白交到了两个朋友。男人和女人邀请林白上了房车。女人充当司机,巨大的房车在一瞬间像被猛踢的皮球飞奔起
简介:怀义的脊梁,不像人的双肩可以左右担当,但它却同时担当了力不能及的劳务与人不能及的义道。养狗的时候,年龄还小。狗长得比人快,应该是两年不到吧,狗已与我齐肩。那是个英俊而勇武的家伙,一身乌黑的毛,在阳光下泛着宝石蓝的光泽。记得给它取名字时,还拜托过一位教过私塾的大先生。大先生正抽
简介:海男,农艺师的女儿,刚一出世,就嗅到了田野和蚕丝的味道,那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期永恒不变的一幅图像:母亲戴着宽边草帽衔着麦穗穿越田野、小河的场景……这一切注定我要做诗人。写诗是我写作中的必然,二十多年的写作史,我经历了父亲的死亡,他人的死亡--这些激荡在我生命碎片中的符号,必然变成诗;还有爱情,它用毫不确定的美使我经历了心灵一次又一次的历险。所以,即使到了八十岁,我依然能写诗。很少获奖,刚得知获得了《诗选刊》2005年度最佳诗人奖,我感到很意外,很高兴。出版过诗集、散文集和小说多卷,然而,我迷恋于写诗并愿意一次又一次为诗歌而篡改语言,这就是我存活于世间的最大的秘密和幸福。每年我花最好的时间和最好的季节--沉迷于诗歌,它是我生命中不容置疑的生活。此刻,我生活在云南,我拥有可以穿行下半辈子的健康和时间;我拥有持久不散的激情和流水似的光阴;我拥有苦难的一次又一次磨砺和忍耐--这一切必然导致我最终死于诗歌。然而,在死亡未降临之前,我尽一切活力而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