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史记·屈原贾生列传》中有一段极为精彩的文字:“……其文约,其辞微,其志洁,其行廉。其称文小而指极大,举类迩而见义远,其志洁,故其称物芳;其行廉,故死而不容,自疏濯淖汗泥之中,蝉蜕于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滋垢,皭然泥而不滓者也。推此志也,虽与日月争光可也。”这是司马迁对伟大的爱国诗人屈原其人其文的称颂,推崇备至而不溢美,文辞华饰而不虚浮,行文往复回环,曲尽其妙。每读至此,辄令人唏嘘慨叹,荡气回肠。可惜,这段绝妙文字至今还有一个标点的疑案,影响了对文意的准确领会,这就是“不容”与“自疏”当连还是当断的分歧。一种断句法即如上面所断,“不容”属于上
简介:<正>自结构主义语言学产生以来,语言学主要重视研究语言本身。结构主义语言学以其强化的科学性获得了显著的学术地位,影响了一个世纪的语言研究。这种研究成果大大帮助了人们认识语言的内部规律。但是,随着结构主义语言学的发展,这种“纯”语言学研究逐渐脱离了现实,脱离了应用,脱离了使用语言的人群,成为一种“armchairlinguistic”的哲理化高论。于是语言学界普遍有一种危机感。在这种情况下,很多研究者纷纷从语言内部规律的纯语言研究转向对语言的外部联系的研究。在中国近年来受到西方人类语言学和文化学的影响,有人也试图研究语言与文化的关系,建立“文化语言学”,从而打破传统语言学研究的沉寂局面,繁荣语言学的研究。但是这种“文化语言学”只能作为语言学研究的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