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同性恋题材的电影叙事中,角色自我人格形象的塑形离不开个体自我复杂的心理历程。象征父权秩序的缺失和身体所遭受的化学“阉割”造就着主体对象人格形象初次的塑形,当然也离不开其它因素的影响。非现实情境下演绎角色的浸染、同性间本体欲望满足的初次意识觉醒、视觉镜像界面的自恋式认同,都是造成其自我人格形象定型化的二次塑形。当前语境下,以异性恋为主导的社会秩序结构,现实伦理道德桎梏和世俗的偏见注定同性爱恋的结局不可能完美。当客体对象的情感爱恋发生了转移,主体对象心理呈现出被剥夺感,其主体对象人格形象塑形中开始出现裂变。尽管主体对象外在行为表现为对自我的放纵,但其深层心理依旧是对这份纯粹爱恋的坚守。主体对象超越了自我,实现了自我构型完结的最终阶段,以从一而终的裂变行为方式宣示自己对这份爱恋特有的纯粹。通过对同性恋主体对象人格形象塑形过程的追溯,意在为特殊群体留余生存空间,解蔽原初意义上的认知模式。
简介:《孽子》和《荒人手记》均是台湾文学史中极负盛名,可是却在同志学界里遭遇最多非议的同志书写。在同志评论界更着墨于反思里中同性恋的政治性之余,是不是可能有些"非同性恋的政治性",例如"中国性"和"去中国性"元素,更直接穿透了华人同性爱内部的表象,而恰好也是华人同志平权运动者所忽略面对的议题?本文通过细读和比较《孽子》和《荒人手记》对"亲属关系"再现的异同,探析《孽子》和《荒人手记》的"同性爱欲"与"中国性"之间的纠葛。本文认为《孽子》和《荒人手记》更多再现了"本质论"与"建构论",以及"中国性"和"去中国性"的二元对立。"同性爱欲"与"家国属性"以及"中国性",在这两部小说里的再现是鱼与熊掌,无法兼得。从"无家可归"到"同性恋者无祖国",除了印证了华人同性爱者的"漂泊离散",无论是白先勇,抑或朱天文的同志书写,或许证实了先天"本质论"和"中国性",和后天"建构论"和"去中国性"的各自荒唐和自相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