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第二届中国舞蹈“荷花奖”舞剧、舞蹈诗评奖的初、复评将于六月初开始,数十个报名参评作品的录像带正静候评委们的严格审视。其中究竟谁能脱颖而出进入最终的决赛?前往宁波角逐“金荷花”的12部作品能否代表当前我国舞剧、舞蹈诗创作的一流水平?最后捧得“金荷花”的那部舞剧或舞蹈诗是不是“众望所归”?这些都是容易引发议论的话题。应该说规模如此之大的舞剧、舞蹈诗评奖活动,不仅是中国舞蹈半个世纪以来鲜见的盛事,也是世界舞坛上的创举。它表明了舞剧、舞蹈诗创作在中国的活跃以及中国编导家们从未止息的热情。但是,活跃与热情并非等同于全部优秀,当几十部类型不同、风格迥异、语言纷繁的舞剧、舞蹈诗同时放在一起评判,当各个舞种的舞剧作品交叉混杂从而使可比性有所降低,当水平接近或优缺点同样突出的作品纷至沓来一字排开———这个时候公正而准确地去断定孰优孰劣,似乎也不是一件太过容易的事情。国际舞蹈比赛(如芭蕾)的惯例是设有规定剧目,所有的演员都跳规定的舞蹈,竟技水准一目了然。作品比赛也往往局限于某一舞种(如现代舞),在同一类别中评议,较易分出高下。即使像首届“荷花奖”舞蹈评奖那样综合性的评奖活动,因为分成五个舞种的评委小组...
简介:舞蹈在一种孤立和经常单腿独立的状态下从来都是清高而又大同的发展。60年代出生的创作群体是经历了两个孪生的轮回过程,由开始以传统的言语方式叙述新主题,到用新的技术手段言说传统故事,其实在原地打转,但分化情绪和姿态却是越走越远。学院精神和探索同样有着某种独孤求败的气质,在动作上进行院墙内的“拆”和“重建”,象牙塔内的探究其实可以衍生出对于技术言语的熟练把玩和更多可变之规范,大型晚会的彰显,大型舞剧的虚胖,几乎遮挡了所有60年代创作的声音光彩和曾有的诗意张力。独自的人格力量是他们的创作的灵魂,虽然有人失去了,有人坚持着用作品来说话,但毕竟与下一代纯粹技术化,电子化,多媒体化的群体来说,他们更多的是在明确着自己的生活态度,而不是艺术主张。他们是“学院实验性”或“城市实验性”的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