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清学同志是我区著名的一位部队作家。他不仅是一位祖国的好军人,16岁起即参军,为中国人民的解放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立下了丰功,而且是一位优秀的作家,50年来,出版了不少优秀的作品。古人赞扬能文能武者为“上马杀敌,下马草露布”,清学同志文武双全,两面开弓,他其实又何止能“草露布”(起草文件),更擅长于写小说,而且是质量很高的小说。这,至少在我所认识的革命军人中,是第一人了。最近,我怀着极大的兴趣读了清学同志的《燕赵少年》和《咱这有个傻全宝》二书。我一边读,一边时而情不自禁发出会心的微笑,时而感动得热泪盈眶,不能自已。读完之后,我心潮似海,热浪翻滚,为作品中人物及事件所深深吸引,心里说:“这样好的主人公,这样好的小说!”在以上两本书中,我想主要谈谈《燕赵少年》。这是清学同志所写的一部自传体小说,从作者一出生写起,写到他16岁参军。“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成年人固然如此,即使是少年儿童,必定也智勇过人,不同凡响。果然如此,本书主人公赵飞雪幼年丧母,饱受后母虐
简介:<正>陈映真在一篇自序(《试论陈映真——〈第一件差事〉、〈将军族〉序》)中曾把他的早期创作(下限为1968年因加入“民主台湾同盟”而被国民党当局关押)分为两个阶段;59—65年为第一阶段.这一时期的创作基调呈现“契诃夫式的忧悒、感伤和苍白”;第二阶段66—68年,作家更注重将人物放进开阔的时代背景和社会关系中来塑造和刻划,注重“理智的凝视”和“冷静的分析”.中篇小说《第一件差事》(以下简称差事》作为这一时期的代表作,便较好地体现这一特色.虽然“尚未摆脱早期小说都带有的苍白的知性和虚无”,但其创作主题及艺术风格的转变是不言而喻的.本文试从小说叙事学角度解读这种变化及其意义.
简介:书,终于拿在手上了:大开本,装帧典雅,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我说“终于”,是因为我对它是有期待的,著者梁旭东教授是我的老师,曾经和许多他的学生那样,喜欢他的讲课。因此,翻阅他的新作,自然备觉亲切。这份亲切还在于:经典文本的学习是我大学时的一门必修课。说实话,学生时代的我,对经典文学的阅读仅限于它是一门课程,走近它、掌握它,更多的是为了考分这一功利性的需求。尽管,像《安娜·卡列尼娜》、《红字》、《罪与罚》等名著,如潮涌一般,震撼过我的心灵,但著作所显现的诸如理想、爱情、死亡以及生命的困惑等意念,亦如夜空的流星一闪而过,即使偶有思索,也终受制于自己肤浅的人生阅历和青春的狂妄,浅尝辄止。在很多人的观念中,文学经典只是一种增加阅历、陶冶情操的方式和途径。俗世的我们,总是习惯朝着自己认为充实而又有价值的目标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