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许多史前遗址中,我们会将与文化遗存共存的大量其他遗物和遗迹看作是人类行为所致,比如将动物骨骼看作是人类狩猎或食用的庖厨垃圾。就像用静态方法分析器物工具一样,其实这种看法是有问题的。考古遗址也一样,它们在发现时也早已处于被弃置状态,从被古人类栖居到被发掘出来的漫长岁月中,饱经地质、气候、生物和人类的种种动力作用,沧海桑田,早已是面目全非了。因此,单凭发掘过程中所获得的表面印象而做的结论,难免与遗址本来的面目有很大的出入。埋藏学和遗址形成过程研究,就是要把影响遗址和文化遗存堆积的各种自然因素和人为因素区分开来,从而能比较客观和全面地了解古人类的活动与行为方式。本文作者是最早提出遗址形成过程概念的美国考古学家,他认为一处考古遗址是由人类文化的和自然动力过程共同塑造的。自遗址形成阶段开始,文化动力和自然动力就无时不刻地对文化材料产生影响,它们决定了文化遗存保存下来的条件和机会,并直接影响到考古学家对它们的解读和古人行为复原。遗址形成过程,特别是遗址废弃后的扰动会导致考古记录呈现一种被扭曲的人类行为和社会活动图像,造成我们了解和重建过去的偏差。由于考古遗址的改造和扰动不存在有没有问题,而是程度大小的问题,所以,绝大部分的考古记录向我们展示的并非是一种凝固的远古社会形态,而是受到破坏后的扰动状态。在本文中,作者对如何研究形成过程,分辨自然动力和文化动力提出了一些理论方法的经验之谈,对于我们在考古发掘中分辨遗址形成过程有相当的参考价值。美国考古学家伍德和约翰逊指出,对于考古学家来说,对文化遗存和遗迹的关系以及它们和遗址自然迹象关系的准确辨认和判别,是我们这门学科的基础。如果我们误读了这些关系�
简介:地处湘西南边防的城步苗族自治县,是省内仅次于湘西的第二大苗族聚居区。这里的苗族,在整个苗族体系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古时候,先民们筚路蓝缕、几经迁徙,“左洞庭之波而右澎蠡之水”,溯沅江而上。城步不失为沅水上游支流一决使苗族能生息下来的发祥之地。长期以来,这片山势险峻而多变的边地,形成了以苗族为主体、多民族杂处的格局。历代频繁的苗瑶起义,亦使当时的封建王朝闻风丧胆。故境内颇多民族古迹名胜,今撷取几处先民活动古遗址略作介绍。西岩新石器时代文化遗址西岩镇,位于城步苗族自治县城北40公里的省道旁,民风淳朴,景色旖旎,是全县主要的粮食产地和县北商品集散地,有城步“北大门”之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