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一个人的脸是最可能被记忆的。眼耳鼻口,各有千秋。还有不同的肤质肤色,不同的表情气质。脸是人的叶子。其次是声音。声音像脸。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也没有完全相同的两张脸和两个声音。一个人的声音有时比脸更容易被记忆。包括咳嗽声和脚步声。声音涉及到波长,涉及到振动。然后就是背影、身影。我们每个人都有追逐背影的经历,都有通过背影认人的经历。一个人的背影有一个人的味道。我们不是通过单纯的背影认出一个人的,而是通过一个人的味道。我们把好看的女人的背影叫倩影。有时候,一个人的背影就是他的全部。一个人有他的荒野吗?我们喜欢一个人,迷恋一个人,我们熟悉了他或她的全部。脸,身影,声音,甚至气味,但这个
简介:火车开出的时间是午夜12点,而不是晚上6点。詹森到服务台一问,原来是值班员弄错了。他一离开服务台,气就消了一半,因为他并没有真的介意。一个星期以来,他在几位阔绰的朋友家作客,很有礼貌地通过他们的言谈,了解约翰内斯堡这座城市。现在他有6个小时的空闲,让这里干燥而强劲的风吹拂自己。他信步走进东站餐馆。这里设备简陋,墙棕色发亮,桌椅倒是排列得很整齐。他要了一杯橘色浓茶。作为一个过路旅客,此刻他的精神处于既集中又恍惚的状态,心情就和观看一场蹩脚戏时的一样。他想到街上遛遛,置身子约翰内斯堡人中间,去领略这座城市的风情,以及它与其他大城市的不同。他正想出去,突然听到有人在问,“这座位有人吗?”他迅速转过身去,一听那腔调,詹森就能猜出是什么人。两个姑娘站在他身边,还没有等他答腔,刚才问话的那个姑娘抢先坐了下来,而旁边就有许多桌子空着。她穿着一件黑色紧身短上衣,戴着几根黄铜项链,脚蹬一双发亮的高跟皮鞋。她个子高大、粗壮,头发紧紧绕在头上,表层发出金属般的光亮。她迅速点燃一支烟,跟自己的伙伴说,“看在上帝的份上,坐下。”另一个姑娘在詹森身旁的一张椅子上害羞地慢慢坐下。她背过脸去,詹森的目光不禁停在了这姑娘的身上:她与他想像的是那么不同,她长得丰满,一脸稚气,没有擦油的头发蓬松着,身穿一件镶了荷叶边的花上衣,那双被太阳晒
简介:<正>我跟蔡琴认识的时候她还在念实践家专。那时候她已经唱红了《恰似你的温柔》。我家住大直,刚好在她学校旁边,她上学之前老是会到我家来绕一下。那时的蔡琴有两个,一个是来上学前带了水果面包跑来我家聊天的蔡琴。另一个就是晚上在西餐厅里驻唱的蔡琴。在我家呆着的大学生蔡琴,人非常素朴。大半穿件大衬衫,牛仔裤,戴眼镜。总是身上东一袋西一袋背着。蔡琴喜欢同时做很多事,三头六臂一般,我们围着大餐桌,她一边做她家专的功课,用丝线编不知道什么东西,各色各样的丝线,一绺绺放在桌上,五彩缤纷,旁边堆着卤味,饼干点心,水果。她就一下说这一下说那,很灵巧的用丝线编织着,之后放下丝线,跑去洗手,因
简介:<正>于淑贞唱《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时,1981年的阳光就会潮水般从天边漫来,淹没我的头顶。还有《甜蜜的事业》,我一听这些歌心里就要起鸡皮疙瘩。"心爱的人哪,携手前进,携手前进……"你不要嘲笑我的感动,在这样的歌词面前我就是一摊稀泥,扶也扶不起来,而且脸上无限憧憬,只不过憧憬的不是未来而是身后遥远的1981年。1981年我才十一岁,跟着我妈住在鄱阳县柘港中学。我妈在中学教书,我在两里外的小学读书。我的学生时代主要是在县城里度过的:幼儿园、初中、高中还有一年级和五年级。我在柘港只读了二三年级和四年级的一个学期(另一学期在奶奶那里混),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