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本文倘蒙编者垂青刊用,当在2000年最后一期了。恰值踏上公元第三个一千年的门槛,因此这回想对未来的文学作一番展望,当然属于管窥蠡测之类。
简介:主持人王干闻树国的小说可以说不是小说,在国外有一个专门的术语叫非小说,亦叫反小说。他的另外一篇《孤独者的温柔之乡》最初在《钟山》发表时,在编辑部也曾引起小小的争议,争议的焦点便是这种作品到底是不是小说。《孤独者的温柔之乡》确实有很多地方不像小说,它的副标题叫“罗兰·巴尔特《恋人絮语》解读”,显然是一个理论著作的标题,至少也是一篇论文的题目。且不论罗兰·巴尔特的《恋人絮语》之难解读已令人却步,而闻树国把这种解读做成了小说。可以说出了奇兵。奇则奇矣,难煞了编辑,难煞了评论家。其实还是编辑们老实地囿于既有的小说规范,小说可以诗化、散文经,为什么不能评论“化”一下?米兰·昆德兰的长篇《不朽》就几乎是以理论的面貌出现的,纳波科夫的一些小说也常常充满学术性,当然他们的小说不再像冰淇淋那般可口好读了,可小说的空间却比过去开阔了。小说是什么永远是个谜,那些自称懂得小说而认为别人不懂小说的蠢夫,往往像毛主席说的小脚女人一样抱守教条裹足不前,在新的小说面前只能哀叹时间无情青春易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