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1941年4月,戴笠在重庆成立财政部缉私处,以统一缉私机构,由戴笠亲自兼任处长(后缉私处改缉私署时,改任署长)。缉私处一经成立,即受财政部之命接收全国各地缉私人员及税警部队。为了加强对缉私干部的军事训练,提高查缉技能,及增进法令常识,依据财政部的缉私人员训练计划,乃于1941年6月、10月、12月,先后于重庆、西安、衡阳各成立查缉干部训练班(简称查干班)一所。上述三所查干班,主办者为财政部,而由缉私处(署)具体负责。其成立历史背景,可参见拙作《戴笠直接控制的衡阳“查干班”》(刊于《民国春秋》1998年第2期),此处不再赘述。以下从班期沿革、组织人事、训练内容、学员(生)的招集与分发,及对内部的
简介:<正>前言玻璃在我们现代生活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它的出现至今已经有了几千年的历史,远在三千多年前,古埃及人已能制造玻璃。在我国,特别是解放前,由于考古发掘的资料比较少,尤其是对古代玻璃的研究还没有开展,有些西方学者提出我国的玻璃制造技术是从国外传入的论点,否定了我国的古玻璃有着自己的渊源,这种论点至今仍为国内一些研究者所赞同。解放以来,在党的领导下,由于考古工作和研究工作的开展,近年来我国的一些学者从出土文物及化学分析的结果出发,提出了我国古代玻璃“自创说”,对这种“玻璃外来”说的论点提出了挑战。在考古界早已人所共知的“青铜
简介:关于地方志的“越境”问题,我在《新疆地方志》1990年第二期曾就《文艺志》所遇到的问题谈了几点看法,引起同行们不同的议论。因为这个问题直接关联着当前的修志工作,由于受到这些议论的教益,感到有进一步思考的必要。我们知道,新疆从西汉神爵三年(前59年)建立西域都护府以来的两千多年中,新疆之“境”在历代的伸缩变化既多且大。为具体说明变化的实况,现抄引几段史料:“前汉西域都护统属地区:1.乌(禾宅):在阿富汗之巴达克山。2.难兜:在巴达克山西。3.大宛:在今费尔干。4.休循:在捐毒之西山中。”(曾问吾:《中国经营西域史》第一章第五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