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起,小麦泛黄,我的生日也到了。父亲早早把镰刀收拾出来,磨刀霍霍。镰刀的刀锋在我眼前一晃,雪亮亮地刺眼。我的生日,已经被父亲忘得一于二净。我扯了扯母亲的衣角,等着母亲提一下。母亲小声地嘟囔了一句,父亲也像没听见一样。在他看来,生日没什么大不了的,和土地长庄稼一样自然,过生日实在是多此一举。
中华活页文选(初二)
2013年1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