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或许能想像他们的模样:男的行色匆匆,长着一堆稻草头发,一支香烟抽完用不了十下;女的脚上穿不同颜色的袜子,左手生着冻疮,因为右手在动弹。他们连做梦都在写文章。夏天,闷热的小屋使电脑的五脏六腑都起了泡(假如还买得起一架电脑的话),他也不敢离开半步;冬天,一猜就知道,不管多冷,多么不愿起来,那十个手指头,还是
山花
1999年6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