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第一次见到Y,才知道他整个春节都在老家的医院度过。母亲突然查出重症,医生甚至暗示他们不必做更多努力。我不知道他是怎么面对这一切的,只知道他请了长长的假,最近刚回来,大概很快又要再走。Y与我同龄,与我一样来北京读大学,毕业后留下工作,也与我一样“晚熟”,久久飘在这个城市,扎不下根。讲到春节期间经历的种种,他语气平静,大约独自面对苦痛久了,总归只能如此。
人物
2015年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