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段时间,我心情极差。想着儿时的伙伴们都一个个远走高飞,园园去年也跟未婚夫一起东渡扶桑求学去了,而我却一直留在家乡,竟如此平淡的生活了这么多年。正自己生气,才忽地想起,昨日园园的哥哥大毛打电话来火急火燎要我去他家,说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相告。顾不
边疆文学
1997年9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