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是我经常能想到的人。她和我只有几面之缘。她给我的记忆也是段落式的记忆。但常常是,在工作生活的纷纷扰扰中,一幅这样的场景会电光石火般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一个女子,小小的身躯,清秀的脸庞,矜持和婉的眼神低低地垂着。一间永远昏黑轰鸣的房间里,明灭忽现的灶火,低矮的床上露出犹如冬日里萧瑟的芦苇丛似的白发的头。山道弯弯上,一个远远地不停移动的小黑点,镜头拉近处,一个八九岁少年简单而隆重、
西湖
2015年9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