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上一个关于面相学的培训,全公司就阿土和老板。一人二十多万元学费,十二天。这晚,老板请上课的老师在他朋友开的私人会所吃饭。老师即大师,就在阿土将大师从大门口引进包间的当儿,大师似乎有意非有意地说,最近少出门。阿土问,咋的啦?阿土一口东北大渣子味儿,且面目霸道,一不留神就流露出狰狞又顶不服气的模样,其实倒挺心平气和的哩。大师一笑,似乎并不介意,但依旧简言之,免灾。阿土不禁有点慌,问,灭顶之灾?大师不语。阿土缓和了点口气,问,
延安文学
2016年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