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期以降的三十余年间,中国文学已然完成了一个轮回——由写什么到怎么写,再由怎么写重新回到写什么。这样的发展速度不能不让我感到惊讶,甚至怀疑,因为我搞不清这是文学成熟的标志,还是幼稚的表现。我自然就想到了20世纪80年代那个文学的"黄金时代",我们只用了十年时间就将西方近百年的文学思潮与创作方法操练了一遍,然后就如敝帚一般抛在了身后。这种借鉴与学习的方式当时便遭到了普遍质疑。当然,我这样联想并不是认为上述这样的轮回就意味着重复。
神剑
2016年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