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的男的好像名字都是两个字,比如刘波,可能因为叫起来方便。其实我挺不理解像他这样的人,所以老想研究他。他说我有病,我说谁没病,他说那好吧死后把遗体捐给中国作协,听起来像是在挖苦我,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开始写一些不痛不痒的鸡巴玩意儿了,但我知道他还不至于无聊到需要挖苦我。他总说自己是坏人,我觉得我才是坏人,但刘波给出了更经典粗暴的概括,烂人,是啊,我就是个烂人,可我还活着。
西湖
2016年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