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房抄写经书的时候,我听见细雨打在庭院草叶上的沙沙声。雨很细小,有足够耐心的话,还是听得分明的。雨一下,就意味着村里的干旱得到纾解。虽说已是深秋,残留在村庄的酷热怎么也不见退去,稻谷奄奄发蔫,如同村民苍黄的表情。每日在大殿午课,我都尽力为村民诵经祈雨。有了雨,就好办了。我推开木窗,让雨气更深地渗透进屋里来。
长江文艺
2016年8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