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只金戒指,小小的,还不足4克,却是24K纯金的。这是外婆给我的。戒指黄黄的,很足色,但并不灿灿,一如它原有的主人,我86岁的外婆,像是被岁月销蚀得没有了一丝光泽。两年前当我出国时,外婆要把这只戒指送给我。我知道,这只戒指对当时的人们来说并不值钱,但它却是我外婆唯一的一件对她来说还算是值钱的首饰。我没有接受,因为我觉得这份爱心太深厚,怕负担不了。半年后,有人从家乡给我捎来了一
神州学人
1994年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