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走进房间,脚下的毡鞋使她的步履悄然无声。黑暗中,夜灯在床边的桌子上闪着微光。她轻轻走到床边,弯下腰来,身上那套浆过的护士服,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她没听见病人的呼吸声。“本特利上尉!”她声音虽小但很清晰。是她来得太晚了吗?刚才隔壁病房里有个小男孩,从麻醉中
译林
1992年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