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惯例,创作谈不可避免地涉及诗的意图、职能、技法等议题,但写作者们已经为此贡献了过多的洞见和偏见,与其再煞有介事地宣告什么,毋宁承认所能给出的无非即兴的意见,它们终将被日后的补充和修正带往更悠远之境。最好的情况,也仅是在消逝的水面划出一道短暂的痕迹。某种程度上说,这更接近诗人的工作模式。
名作欣赏:鉴赏版(上旬)
2017年1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