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从四面八方赶来,在航站楼前的空坪上,形成一股人流,往前涌动,尔后,被一扇鸟笼似的茶色玻璃转门卷了进去,继而新的人流又慢慢开始形成。此刻,他站在航站楼三楼的一个窗口,望着脚下不断消失和涌现的人流,突然有一股数数的冲动。他知道是紧张的缘故。
广州文艺
2018年7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