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我:你提出要在对联创作上进行『现象写作』,是不是在搞『题材决定论』?我回答道:我是学习现当代文学出身的,怎么会忘记文学史上的教训呢!他又说:对联创作不妨像纪昀写的那样,担当之外,多一些情趣。我笑了:『情趣』是一种美学追求,主要关乎作者的情性和当下心情,我可能玩不了;但如果语境需要,题材攸关,我也愿意尝试,绝不矫情。
对联
2019年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