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课程理论和课程实践方面,陶行知给我们留下了非常完整而珍贵的遗产,无论从解决课程研制问题的角度,还是从课程研究的逻辑起点,抑或是从课程体系的构建方面看都是如此。当然,陶行知说过,他自己没有时间完成理论叙述、整理和阐发的工作,这件事只好让以后的“傻子”去干。我们傻呼呼地研读了陶行知的著作后,确实得到了有关他在课程理论方面的这种印象。
爱满天下
2004年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