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对的,人为什么会得精神病呢?在展开讨论之前有必要明确的是,我所臆指的精神病是广义的精神病,包括重症的精神障碍(例如精神分裂症及情感性精神障碍)及各种各样的神经症与心理障碍等,但不包括器质性精神障碍。对于这样的一类疾病,既往我们往往在遗传、环境、生化等角度去探究其病因,我们的专家也提出了这样的又或是那样的假说,但,到目前为止,其仍被公认为病因未明的一类疾病。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我们没有发现存在于我们人体的一个器官,那就是我们所常常言及的却又对之熟视无睹的心灵,因而,自然地,我们对其亦只会一无所知。于是,通过这篇文章,我要向读者指出的是,为我们所常常言及的心灵实际上是人体的一个器官,它是一个生命场,而非我们的头脑的一种功能;兼且论述精神分裂——其不同程度地发生在所有的功能性精神病患者乃至大多数的所谓的健康人群的身上——的真正原因所在。
正文:我们在日常生活中常常会提及“心灵”这样的一个名词,但,你们有没有困惑过,心灵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呢?
对此,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心灵是我最近所发现的属于人体的一个“新”器官,它不是我们的头脑,它也不是我们的心脏,总之,它不是我们的肉体,但,它就在我们的头脑里,在我们的心脏里,在我们的每一寸肌肤里。接着,我要指出的是,心灵是一个场,一个生命场,这样的一个场有一个能量聚集的中心,那一个中心在我们的腹部。它是随着作为个体的生命的诞生而诞生的。心灵有属于它自己的组份以及属于它自己的功能,就如同大脑有它自己的组份与功能一样,但,它们并不是同一个东西,又或,心灵也不是通常所认为的那样是头脑的一种功能;并且,就如同肉体一样,心灵有着属于它自己的成长与发育的过程和规律,尽管,在无数的因素的影响下,它不一定能够成熟。
我们的心灵包含有我们的气质(而非性格),我们的本能。另外,它有属于它自己的判断的功能;我们的选择(也即决定,是行动之前的东西)是由我们的心灵所作出的,而非通常所认为的那样是由我们的头脑所作出的(头脑只可能产生动机);心灵是能量的调配者,尽管作为能量的调配者它并不是唯一的;心灵是一个感受器,是我们的情感以及情感取向的感受器,也就是说,我们的喜、怒、哀、乐、焦虑、恐惧以及喜欢、厌恶等感受是属于我们的心灵的,而且,对此我要指出的是,当我们喜的时候,我们可以表现得好像怒一样,但我们不可能同时是怒的,就如同当我们的舌头感受着甜的时候它不可能同时感受着苦一样,如此类推。
以上我所论述的是心灵的组份及其功能,心灵是伴随着每一个新生命的诞生而诞生的,不同的人又或同一个人的不同时刻的心灵会有不同的状态,作为一个因素,它会对我们的感受、我们的认知、我们的选择、我们的表现、我们的一切的一切发生着影响,这样的影响是通过场这样的一种方式去实现的。
心灵是一个生命场,同时,也是一个能量场,它的能量是通过人体对食物的消化吸收后转化而来的,并且,这部分的能量只会在履行其自身的功能以及在其成长发育的过程中被消耗掉。
接着,我要告诉读者的是,当我们的心灵“扭曲”的时候,我们的心灵会处于痛(而非悲哀)之中,那实际上就是我们所常常言及的“内心的痛苦”。那么,我们的心灵为什么会扭曲呢?它源于一份不接受,对真实的自我的不接受,对终有一死的这样的一个我的不接受。当这样的时候,我们的心灵就会扭曲,进而痛,但,这样的一份痛是我们自己所甘愿承受的;并且,我们往往同时于内心建立起一个幻象,一个包含有强大的、绝对安全的以及永不死等内容的幻象,并时刻关注着它。这样的时候,我们的心灵就会处于一种状态,我将这样的一种状态名之曰:精神分裂。对于心灵这样的一种状态,假若我们足够细心的话,我们可以透过对方的眼神捕捉到它。在这里我要指出的是,一旦我们成其为人,那么,我们的心灵(精神)就会不同程度地处于分裂之中,我们就会时刻地处于对那一个不死的幻象的关注之中,因而,我们常常为焦虑、恐惧所萦绕;并且,因为我们同时是处于痛之中的,所以会轻易生发出愤怒,而美的感受却难以发生;但是我相信,一旦我们抛弃那一个幻象,那么,我们的心灵就会处于爱之中,我们就会处于爱的状态之中,美的世界亦随即于我们眼前展开。只是,对那一个幻象的抛弃不是方法的问题,而只能够是决心的问题,它是属于心灵的,爱的最终实现与我们的头脑无关,与我们的行动亦无关。
继而,我要说的是,人是个体的人,每个人所处的环境的总体都是不同的,也是不可能相同的,心灵分裂的程度亦有轻有重,因而,精神分裂者的表现亦会多姿多彩。而实际上,所谓的精神分裂症、情感性精神障碍以及各种各样的神经症也好,心理障碍也罢,它们都只不过是精神分裂的不同的表现形式罢了。
在这里我想要补充一点的是,概念是一种也只能够是一种规定性,而且,这样的一种规定性只能够是属于个人的,关键是,你是否认同它。进而,人是什么呢?又或者更准确地说,为我所称之为“人”的人是个什么东西呢?对此,对于传统的“人”的概念的相关描述我无意反对,我只是企图添加入一种规定性,那就是,我认为,假若死亡的感受不曾在我们身上发生的话,那么,我就不认为他(她)是一个人,那就是说,按照这样的规定性,往往地,学龄前的儿童通常都不是人,个别的“人”终生都不是人。我之所以这样去重新定义“人”,那只是因为我发现当死亡的感受于我们的身上发生之后,它对我们的影响是那样的巨大哟。除此之外,别无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