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秋天,正在读中专的我接到一个可怕的消息:父亲在干活时忽然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医生确诊为“偏瘫”。再次见到父亲时,他的右手和右腿已经木头般丝毫不能动弹了。倚在父亲的病床前,我情不自禁地拼命摇着他的胳膊号啕大哭起来。
新劳动
2002年17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