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人,坏女人》:新道德经我对这个戏是叫“寓言剧”或“荒诞剧”不感兴趣。早在1985年创作《潘金莲》时,魏明伦就用了“荒诞川剧”一说。我对这个戏是叫《好女人,坏女人》或《四川好人》也无所谓。名称的改动,显然注入了商业的气息。这也无可厚非。我推重魏明伦,是因为作为一个剧作家,魏明伦之于川剧的重要。我又越发难以喜欢魏明伦,是因为二十多年来,他在创作中一意孤行的劝人向“善”,每每把剧中人物的两难最终导向个人良知的自我发现与道德的自我提升。近年来,魏明伦越是移植国外著名作品,越是“捉襟见肘”。《中国公主杜兰朵》(改编自普契尼的《图兰多》)是这样,爱的选择变成道德的觉悟。《好女人,坏女人》更是,时穷节乃见,罪人变英雄。科学求真,道德求善,艺术求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