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二十一年的中秋节,在漳河西岸不远处的一座百年老宅里,一个年轻的农妇,把他的长子带到了人世间。若干年过后,此人成了我的父亲。于是,当阳市龙泉乡,便顺理成章的强行给我的生命烙上了籍贯证明。年少时,阅历贫乏的我,曾毫无来由地认定,漳河只有一条;龙泉,也只有一个。而它们都只存在于我对我故乡的地理想象之中。
三峡文学
2002年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