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莽汉,惯常的文学史、诗歌史总会使用“反传统”、“反文化”这样有惊无险的语言来描述他们,而我们今天所要讲述的这个莽汉,不应是那个千人一面的莽汉,他的姿态应该更切中江湖的要害,吐露男子的匪气,甚至还有越洋行吟的民间气魄。这种气魄,我愿意把它看做是一种将“写作风格”和“生活风格”紧密相连的“漫游性”。
当代文坛
2007年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