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民族大学南亚东南亚语言文化学院 云南昆明 650500
本文系2020年云南省教育厅科学研究基金项目成果,项目名称《村社文化对老挝国民性格的影响》,项目编号:2020J0332)
摘要:村社是老挝基层组织形式,多元民族文化为老挝村社文化注入了鲜活的血液。独特的地理区位优势,丰富的自然资源,造就了老挝民族崇拜自然、宗教信仰多元的特点,也形成了老挝人热爱生活、团结向上、平和宽容、知恩感恩的性格特点。同时,村社文化也给老挝人的依赖、懒散等消极的性格提供了生长的土壤。
关键词:村社文化;老挝;国民性格;影响
老挝地处中南半岛中部,是一个内陆国家,北部南部多高原地形,中部多平原地形,自北向南零星分布着很多民族村落,各民族在长年累月的生产生活中形成了各自独特的民族个性和村社文化。老挝50个民族虽然个性不一,但作为一个整体的老挝民族,有其共同性。本文从村社文化的视角切入,探讨老挝国民性格,以及二者的关系。
一、村社文化
村社文化,是一个国家和民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老挝村社文化广泛存在,并且在不同程度上与外来文化尤其是佛教、印度教等宗教文化融合、并存。东南亚国家尤其是山区民族中的这种村落文化、部落文化,美国著名的人类学家路易丝·克罗伯曾把它归纳为26种,包括刀耕火种、梯田、献祭取牺牲、嚼槟榔、高顶草屋、巢居、树皮衣、种棉、织彩线布、无边帽、戴梳、凿齿、文身、火绳、用火管、独柄风箱、铜锣、竹弓、吹箭、少女房、重祭祀、猎头、人祭、竹祭坛、祖先崇拜、多神信仰。克罗伯认为,这些物质文化综合起来,组成了东南亚古代文化。其后,中国著名的人类学家凌纯声又在进一步研究的基础上,加上了20多种,即铜鼓、龙船、弩箭、毒矢、梭镖、长盾、涅齿、穿耳、鼻饮、等。
“村社”一词由“村”和“社”构成。在老挝,“村”用词为“ບ້ານ”是指城市外由很多民居所在的一块区域,是最小的完整的自居单位。1 在老挝,“村”和“社”并没有明确的区分开来,他们认为“村社”就是民居点,是一种农耕人们的共居形式,是老挝农村最基本的组织形式,是老挝最低一级行政单位。它是一种自然形成的、以生产为基础的血缘、地缘、宗教缘的集体单位。
翻阅老挝现有的文献资料,老挝村社出现时期较早,但并未有确切年限,由于本民族发展需要和国家管理的需求,村社成了一个自居单位、经济团体、集体文化生活圈子,维系村社发展,继承和发扬民族文化。它被认为是一个相对封闭的,在小规模生产之上,满足自身需求的传统社会,村社成员之间是劳动互助、利益相连、习俗相同、文化相融等关系。
“文化”,从人类学的广义来看,文化是一个复杂的总体,德国的牟勒来挨尔认为“文化是包括智识、能力、习惯、生活以及物质上与精神上的种种的进步与成绩”。2根据社会学的观点,文化是社会的一个重要要素,它是对共同生活和从事生产劳动的群体和社会成员共同遵循的价值、真理、准则和目标的总括。
那么何为老挝的村社文化呢?“村社文化”这一概念曹成章老师在《傣族村社文化研究》一书中有过界定,他将傣族社会建立在农村公社基础上的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定位为“村社文化”。老挝的村社文化就是生活在全国各民族为了自身的发展,进行的生产方式、传承的生活习惯、居住的房屋、食物的烹调、服饰的彩绘、鬼神的崇拜等共同铸造成村社的文化血脉,它既包括精神文化,也包括物质文化。
二、国民性格
“性格”,在《现代汉语常用词用法词典》中作了以下界定:“在对人、对事的态度和行为方式上表现出来的心理特点。3”《辞海》解释:“性格主要表现在人对现实的态度和行为方式中较稳定的个性心理特征。4”在老挝语中,《老挝语汉语词典》基于以上的定义,对“性格”这一概念只停留在字面,而要将其作为研究对象就必须明确其在学术层面的意义。“性格”属于心理学的范畴,是一个人对现实的稳定的态度,以及与这种态度相应的,习惯化了的行为方式中表现出来的人格特征。5性格一经形成便比较稳定,但是并非一成不变,而是可塑性。性格的研究对文化学具有重要意义。
“国民性格”,英文“national character”,又称“国民性”或是“民族性格”,它是一个复杂的问题,我们不能用单一的某个理论或方法将其概括,需要我们结合众多人文社会学科的理论与方法。周晓虹在《现代社会心理学--多维视野中的社会行为研究》中指出“国民性格是一个国家的国民或民族成员的群体性格。是一国国民或一个民族成员在特殊的社会历史条件下形成的各种心理与行为特征总和,它赋予民族心理以质的规定性6”。袁洪亮在《“国民性”概念辨析与界定》一文中指出“多数国民所具有的稳定的、反复出现的心理特质,是一种深藏于心灵深处的潜意识,属于低层次的社会意识,从本质上说,它是那个民族国家中的社会心理7”。教军章在《中国近代国民性问题研究的理论视阈及其价值》中指出“国民性是一个民族社会生活中积淀而成的某种普遍性的东西,这些东西恰恰反映出一个民族的独特性,标志着一个民族独特文明传统的延续
8”。
从现有的相关研究出发,大多数学者将“国民性”与“民族性”视为同一个概念,但是二者在特定语境下的定义仍然需要清楚界定。其中,袁洪亮指出“民族性是一个民族区分于另一个民族的社会心理和行为方式的特征,它是民族在长期的历史发展和发展进程中形成的极其稳固、极少变化的性格特点,是一个成熟民族的显著性特征。而国民性除了关注社会心理和行为方式的民族性格特征之外,还致力于考察二者的时代性变动特点和规律9”。于老挝而言,一个多民族的国家,其国民性包含民族性,它的民族性是作为整体的共同体存在的多民族文化精神的整合。
三、国民性格与文化的关系
人类不仅是文化的主体,还是文化的传承者。民族性格是经过无数代人认可的价值体系而最终得以形成,具有稳定性和特殊性,相对明确的反映了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传统文化。美国人类学家本尼迪克特提出了“文化模式”的概念,认为“一种文化就像是一个人,是行为和思想的一个或多或少统一的模式。每种文化中都会形成一种并不一定是其他社会形态都有的独特的意图”10,不同的社会和民族有着不同的文化模式,每一种文化模式都有着各自的价值取向和特色以及潜在的价值意识,认为“文化各特性之间的相互交织有发生,也有消失,而文化的历史在较大程度上就是一部这些特性、命运以及它们之间相关联的历史。但是那些我们在复杂的特性中比较容易就发现的发生学联系和我们对于在这种内在联系中失调的担忧,大都是假的。这种可能的联系是无限多样的,以一大批这样的联系为基础便可建立起恰当的社会秩序”11,认为一个民族的国民性格,不论是个体的还是群体的,实际地通过民族的文化联系所沉积的社会化行为趋向而形成。因此,国民性格或说民族性格是民族文化的基本特征,是伴随着民族文化不断的发展演变而形成的区别于他者的独特个性,是文化整合为国民性格这一功能的具体阐释。然而文化学认为,国民性格决定着国家文化的发展。国民性格是一个文化主体在民族历史的演变过程中,经过选择、吸收、扬弃而形成的稳定而特殊的价值取向和价值意识。因此,国民性格与文化是相互联系,相互影响的辩证关系。村社是老挝的基本组织形式,村社文化是老挝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村社文化与老挝国民性格是一种辩证的融合关系。
四、老挝村社文化
老挝的村社文化,是立足于各民族村落日常的生产生活,愉悦生活方式的节日,人生礼仪,左右村民精神世界的鬼神崇拜,在信仰与风俗上保留的山地民族特有的文化情怀,信仰万物有灵、信仰鬼魂和崇拜自然。
村社是老挝农村的基本社会单位,村民间的联系不仅存在于生产活动中,还体现在精神生活上。它就像是一个动态的小集体,处在相同的自然环境中,包含了土地、生产、习俗、节日、祭祀等文化因子。以上要素又可以细分出更多更小的要素,比如:家庭、风俗节日、村规、农业等。
老挝村社文化体现了老挝民族崇拜自然。老挝村社的主体是农民,农民是村社文化的缔造者和传承者。在老挝民族自身知识还不足以解释一些自然现象和自然灾害时,人们把这些现象归因于自然的一种神秘的力量,于是人们崇拜土地、崇拜植物、崇拜水。老挝民族是传统的稻作民族,平原地区的民族种植水稻,高原山地的民族种植旱稻,但是在稻谷移植仪式上,家里的老者都会在稻田边举办祭祀仪式,希望来年稻谷丰收。这就是老挝民族对地的崇拜的最好解释。老挝民族认为一切他们无法解释的自然事物都有灵魂。并且其力量在人之上。每年稻谷开耕、移植、收割、入仓等,都有感念谷魂的仪式,这就是老挝民族崇拜植物的典型事例。老挝民族的水崇拜在很多细节中都有体现,比如每年的宋干节,人们用圣洁的水向彼此泼洒,以祈求来年幸福安康。
老挝村社文化还体现了民族多元宗教信仰。老挝村社无论是分布在山区,还是毗邻城市,由于文化知识的欠缺,地理位置的限制,大部分人除了信仰佛教以外,还信仰原始宗教,比如信仰万物有灵、信仰鬼魂。老挝民族的多元宗教信仰首先体现在风俗礼仪中。老挝的拴线仪式可谓贯穿老挝人的一生,而该仪式正是来源于婆罗门教。仪式中的主人翁叫“婆罗门”,他是从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者中选出来的,按照婆罗门教的仪式来进行,但现如今该仪式中混合了佛教的仪式,人们在祈祷中,除了念及主佛陀之外,也不会忘记祈祷因陀罗、毗湿奴、湿婆神的庇佑。其次,该特点在信仰宗教主体中也有体现。老挝75-85%的人口信奉佛教;老挝的国外人、旅居海外的老挝侨民及其亲属以及一部分少数民族信仰基督教,目前老挝的基督教组织有老挝福音教会、老挝耶稣复临教会和万象天主教会;此外,从中国云南等地进入老挝的汉族人后代,他们来自信奉伊斯兰教的家庭,来自印度南部泰米尔等地区在老挝从事商业贸易,位于老挝高原山地的一些穆斯林和伊斯兰国家驻老挝使馆工作人员是老挝伊斯兰教活动的主力军;12老挝越侨和北部山区的苗族信奉天主教。第三,老挝民族的多元宗教信仰在文学、艺术中也有所体现。随着婆罗门教传入老挝,印度史诗《罗摩衍那》也在老挝广泛流传,在老挝的很多佛寺中都留存有《罗摩衍那》手抄本,且故事内容以传本、壁画、雕刻和舞蹈的形式出现在老挝民族的视野中。其中,琅勃拉邦著名的香通寺就有由《罗摩衍那》改编而来的壁画。
老挝村社文化的第三个特点就是热爱生活,重视人生。老挝民族人们的一生都充满了仪式感,表达对人生的重视,对现实生活的尊重。老挝民族对新生儿出生满月,有满月拴线仪式;生病了要请巫师做驱赶病魔仪式;大病初愈,要邀请全体亲人来一起拴线祈福;结婚时,男女双方要按照风俗习惯举办迎新郎、拴线、宴请祝福等仪式;人生的最后阶段,死亡。同样要按照老挝民族的风俗给逝者安排后事。尽管老挝是一个多民族国家,各个民族在生、老、病、死的礼仪会有一些不同,但是唯一不变的是在人生的三个阶段以及最终走向死亡时,各个民族都给予生命更多的关照,给予人生满满的仪式感。
第四个特点就是村社文化的民间性和多样性。老挝民族众多,各民族村落在各自重要的节点都会举办一些民间性的节日,节日类型不一,节日规模各异。其民间性主要表现在民众的自发性和参与度。老挝村社的各色活动都离不开民众的参与和支持。比如北部的克木村要举办一个新年活动,村民会提前进行工作分工,男女老少各司其职,让新年顺利、热闹、圆满的举办,整个过程不用国家领导人下发指示,更无须强迫。它的多样性在民间节日的数量多和参与主体的多元。老挝的主体民族老龙族,12个月每月都有一个节日,其中比较盛大的有泼水节、入夏节、出夏节、高升节等。而老挝北部山区的苗族,除了部分信仰佛教的民众举办宗教节日外,还有自己的新年,克木人有自己的秋收节,还有部分山地民族自己的原始崇拜衍生出来的节日。
五、村社文化对老挝国民性格的影响
(一)积极影响
团结向上。自然条件是老挝作为传统农业民族的重要因素,村社的生产活动需要村民团结一致才能顺利和更快更好的完成生产。为了村社更好的发展,也为了民族文化的发展,村社成员之间有事共商共议,谁家有困难大家慷慨相助,遇到重要节日,村社成员无论男女老少分工有序,有条不紊地开展,大家都会努力做好自己的分内事,确保节日的顺利开展,而这些繁琐的细碎事物,都是村社成员自觉承担的,不用村长大张旗鼓地宣传或动员,经过时间的洗礼,这一切已经变成了的一种默契。正是这种默契,让老挝各民族在历史的各个阶段,都能携手并肩地站在一起,为了国家的发展,为了民族的独立,贡献自己的智慧和力量共同抵御外来势力的侵略。老挝谚语“一根柴棍烧不成旺火,一根木棍围不成篱笆”(独木围筑不成篱笆,单人构建不了繁华)”,这两句谚语是指仅凭一己之力难成大事,只有团结起来才会有所成就。
平和宽容。老挝民族大部分信仰佛教,但是他们并不排斥佛教之外的宗教信仰。他们是多元宗教信仰,在老挝这块土地上,人们可以信仰佛教,可以信仰原始宗教、天主教、伊斯兰教等。虽然老挝存在多种宗教信仰,但未发生过宗教冲突和宗教战争,相反,老挝民族怀着一颗包容之心,形成了佛教信仰为主,多种宗教信仰并存的和谐局面。他们的平和宽容还体现在对各民族文化的尊重和接受上,他们赞同文化的多样性,并且50个民族能够不歧视不对立,和睦相处。老挝谚语快兔越三岭,慢龟游三湖,原语中借“兔子”、“乌龟”不同的特点来比喻各有千秋,各有所长,各有特色。这就是老挝民族平和宽容的生动诠释。
知恩感恩。老挝有句谚语,意思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同饮一井水,同走一条路,清水能解乏,真心换友情”。老挝大部分人信仰佛教,在他们的观念中要积德行善,要知恩图报,平时不能做恶,要多做善事,这是替自己和家人在积累福报。老挝民族除了日常生活中知恩图报之外,他们还感念曾经为国家和民族奉献自己的英雄先辈,虽然收入微薄,但是村民会捐献自己不多的积蓄去祭奠为国家建功立业的前辈,也会向子孙后代传诵英雄前辈的光辉事迹。此外,老挝民族的知恩感恩还体现在对父母的尊重和孝顺。父母亲在世时要尊重,要孝顺,要给予关爱和陪伴。当父母离世时,作为子女的要操办父母的丧事,要给予亡去的父母足够的尊重,还要在家门口的神龛里供奉父母的灵位,到风俗节日还要摆上祭品以祭拜父母祖先,表达感恩之情,表达孝顺之意。
(二)消极影响
依赖性。老挝村社文化的特点是老挝人依赖性出现的重要因素。老挝民族崇拜自然,导致老挝人在长年累月的生产生活中形成了依赖经验,依赖运气,依赖周边人。如果水稻不丰收,老挝人通常想到的是天年不好,开耕、移植或者收割时仪式上有什么不妥当,亦或者自己运气不足。而不会去反思在种植过程中是否是管理不善、技术没有更迭等。除了上述所说之外,老挝人还依赖宗教。老挝人生产生活中无论发生了好事,不幸的事,老挝人都依赖宗教这种超自然的力量来帮自己解决,或通过宗教就能更加轻松的达成自己的愿望。但事实上,很多事情的发生,它是客观存在的,我们要做的就是面对事实,找到真相,分析得失,总结经验,谨防此类事情的再次发生,而不是过度依赖超自然的力量。
懒散性。老挝的自然地理条件和信仰佛教让老挝人变得安于现状,总是给人一种与世无争,自由自在的印象。老挝是传统的稻作民族,老挝人应该辛勤劳动以获得生活物资和粮食供给,然而老挝优越的自然条件,让其凭借丰富的林产品可以获得经济报酬,加之稻谷种植技术的缺失,让老挝人稻作种植经济效益不高,久而久之,老挝人自然选择了投入少瘦小高的“靠天吃饭”,即山地民族除了种植水稻等农作物之外,还可以采摘林产品进行销售,低谷平原的民族就可以捕鱼抓虾来换取必要的生活物资。老挝大部分民族信仰小乘佛教,小乘佛教追求的是自我解脱,求利己、独善,他们认为要达到涅槃的极乐世界,就一定要出家过着禁欲的生活。所以,老挝人对物欲的追求不高,他们每天的日常就是过好自己的日子。以上综合来看,老挝人的懒散性并不是心口胡邹,他们的安于现状、与世无争都是有据可循。
老挝人的懒散性还表现在没有时间观念。在老挝,国外的老板相较于本国的老板来说都是太苛刻太严厉,因为他们总是变着法的让老挝员工按时上下班,认真努力的工作。而老挝人的大部分情况下不喜欢给自己找麻烦,工作都是差不多就可以,每月拿的薪水够家庭日常开支就满足,因此大部分老挝员工经常迟到早退,有些员工甚至拿了薪水后要等花光了才会回来继续工作。
老挝人的懒散性还表现在缺乏奋斗精神。老挝人不关心政治,他们的脸书上展现的都是美食、美景和美人,鲜少有人会就某个新闻发表看法或是转发评论。他们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可以尽情的享受,所以他们没有斗志,他们懒得关心与己无关的一切事物,懒得动脑,安于现状,是典型的及时行乐。
六、结语
文化是人类和自然的产物,各民族的文化特征是由其特定的自然和社会条件决定的。不同的民族文化特征经过历史的发展与演变、内聚与整合,形成了区别于他者的民族文化本色,换言之,村社文化在历史的推进过程中,对国民性格的形成有着或积极或消极的影响。在文化学视角下,作为老挝文化基石的村社文化,对老挝国民性格的形成有着不可逆的影响,造就了老挝人民团结向上、平和宽容、知恩的积极性格,同时也养成了依赖、懒散、不思进取的消极性格。无论如何,村社文化对国民性格的影响都是历史的一种必然,是一种根深蒂固。本文所描述的老挝的国民性格特点,不管是优点抑或是缺点,都是老挝民族区别于世界其他民族的性格特色,是当今世界各民族间文化界限越来越模糊,民族文化同质化背景下,相异于他者的文化本色。
1 老挝词典,通坎.翁玛尼孙,万象:老挝文学司,1992年,第516页
2 文化学概观,陈序经,长沙:岳麓书社,2009年,第26页
3 现代汉语常用词用法词典,顾士熙,中国书籍出版社,2002年1月第一版,第967页
4 辞海,夏征农、陈至立,上海辞书出版社,2011
5 “科普中国”科学词条编写与应用工作项目审核
6 现代社会心理学-多维视野中的社会行为研究,周晓虹,上海人民出版社,1997
7 “国民性”概念辨析与界定,袁洪亮,株洲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2(1)
8 中国近代国民性问题研究的理论视阈及其价值,教军章,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9,第83页
9 人的现代化-中国近代国民性改造思想研究,袁洪亮,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第16页
10 文化模式,「美」本尼迪克特著,王炜等译,北京,三联书店,1988年,第48页
11 文化模式,「美」本尼迪克特著,王炜等译,北京,三联书店,1988年,第46页
12 老挝宗教问题的现状与展望,谢泽鑫,中国国际共运史学会2014年年会暨学术研讨会论文集,2014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