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的境界本来就是深不可测的,每至一处必有新的景观,自此,北村也就进入了这个圈套。他很快不再迷恋话语权利,而是对其意义产生了兴趣,形而上的命题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岱宗学刊:泰安教育学院学报
2005年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