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一派苍凉的辽阔。帐篷一搭,即是安身之家。实在太疲劳了,躺下就入睡,且整夜无梦。一觉醒来,伸手一抓就是一大把阳光。挑起帐篷门帘,啊?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惊惧突如其来,像一枚钉子,把我定格在那里。狼。一只野狼。在百米处沙丘上的一块大黑石头旁,与我对视。只是那目光,没有想像的那样凶残、贪婪,而是充满机警和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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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