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二十七岁的某一天,我坐在一家咖啡厅里等人。作为一个大龄女青年,等待一个能托付终身的对象——好吧,说白了我在相亲。—个男人在我桌前坐下来。“我姓陈。”他自我介绍说。这和介绍人提供的信息相符。我仔细看了他一眼,长相还行,我微笑,“你好。”
科幻世界
2009年7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