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启蒙1936年的夏天,我拒绝了家里要我学医的决定,由我中学的音乐老师胡幽文先生陪同,投考了国立杭州艺术专科学校音乐系的钢琴专业。在全系必修的合唱课分声部试唱后,系里让我转为声乐专业。那时我刚十七岁。对于以什么作为自己的主科,还没有过多的设想,只是我喜欢钢琴。因此,在转主科时,我请求继续学习钢琴,得到允许后我很高兴。就这样开始了我的声乐学习。
中央音乐学院学报
1984年1期
